说到这里，毛子又闭上了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谷淮玉抬眸看向他，“有话直说。”
毛子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知道的那一部分说了出来，他手比划了一下，“这个事情，我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就是这边只有我看见过。”
他咽了口唾沫，看了眼谷淮玉的脸色之后，才继续说道，“她们当时在我这里住了三天，就在第三天的晚上，我起床上厕所的时候……”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画面，他面色有些难看，“我当时路过其中一个帐篷的时候，就发现帐篷上的影子有些不太对。”
“准确来说，我从没见过哪个人的影子会是那样的。”
孟小桃戳了戳他的脑门，“直接说好了，别说那么多其他的。”
毛子：“……”一心想讲恐怖故事，奈何听众不配合。
不过被孟小桃这么一打岔，他也就不再执着说那些不找边际的话了，直接利索的说道，“我当时看到帐篷上的影子，就觉得有些奇怪，心里正想着去厕所的时候，忽然就明白了过来。”
毛子停顿了一下，“那个影子不是人类的，应该说人类的影子不会是这样的。”
他蹲在了下来，在边上拿了根小木棍在地上画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把我当时看到的画给你们看，具体的你们看了就懂了。”
说着，小木棍画的动作就利索多了。
孟小桃凑上前看去，越看眉头就皱的越紧，嘴巴也紧紧的抿了起来。
等毛子停下了手中木棍，孟小桃的问题也随之而来了。
“你这画的还是个人么？”
毛子被她这么一说，憋红了脸，吭哧了一句，“应该算是吧。”
毛子的画画技术不咋地，大概是因为没有这方面的艺术细胞吧，画出来的画实在是有些太过抽象了，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出这玩意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所以孟小桃才会一脸纠结的模样。
谷淮玉没有理会他俩的对话，走上前看着地上被毛子画出来的抽象画。
跟孟小桃不同，她一眼就看到了画上的重点。
“这是……人首蛇身？”谷淮玉微微蹙眉。
被她这么一说，毛子立马就点头了，“对对对，我当时看着就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形容比较好。”
谷淮玉没有理他，反而全程皱着眉头看着地上那抽象画，似乎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孟小桃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闭嘴不言，一副一点也不好奇的样子。
“她当时是不是站起来了？”谷淮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