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直播已经结束了？”
“嗯，我就简单和粉丝解释了几句，但是他们对我的兴趣很浓，接下来的日子可能不太好过，要不这样，我这几天先不跟在你身边。”
書生皱起了眉，“那你准备去哪，去奸商万那里？”
“你怎么会这么想。”漫漫说：“我和奸商万虽然很熟，但是我现在正处于风口浪尖上，要是去他那里，肯定会连累他。”
“你不需要离开，这件事对我不会有任何影响。”
漫漫感觉被这句话击中心脏，但是她还保持着理智。
書生是圈外人，他可能不知道粉丝的疯狂程度。
年前就有一位主播下了直播之后，在家里被人给jiang奸了，调查出来居然是粉丝干的。
当然这只是特例。
见漫漫沉默了，書生还以为她放弃了刚刚的想法，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和奸商万是什么关系？”
漫漫惊讶地看向書生，没想到他居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可能是她的反应过大了，所以書生淡淡地说：“如果不方便说的话就当我没问过。”
漫漫摇了摇头说：“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关系，我和奸商万是直播认识的，在我刚开始直播的时候他就帮了我很大的忙，跟了我很久的粉丝都知道，我能在短短的几年就达到现在的成就，是因为当时我刚开直播的时候奸商万就给了我一个天价打赏，之后平台就和我签了合同，对我很看重。”
漫漫顿了顿，她继续说道：“三年前方便面……也就是奸商万，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到了我的联系方式，然后跟我告白，但是我对她没有动心的感觉，所以就拒绝他，为了不给他任何幻想，我就刻意避着他。”
陆漫漫看着書生的眼睛说：“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是欲擒故纵？”
“怎么会，你做的很对。”書生说。
她做的很对，既然不喜欢就应该绝情一点，免得很男人幻想，而正因为他是男人，所以了解男人的性子，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珍贵。
書生垂眸，他继续低头采药。
漫漫也没有再说话，也就坐在他的旁边，手撑着脸颊看着他低头采药。
两人都没有说话，但是气氛并不尴尬，隐隐中还有些温馨。
*
若水先看着论坛上的帖子气的差点把电脑给砸了。
她把小狐狸的身份曝光，本来是想让漫漫的名声扫地，而不是让她吸粉。
难道这些粉丝的眼睛都被屎糊住了吗？
居然说她可爱！
漫漫的处心积虑变成一只狐狸呆在書生的身边，要说一无所求，她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