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房间,张姗满意地打量着屋内的环境,虽然家具陈旧,但是都干净、整洁,还新买了个小茶几。卧室里的被子也叠成了军营里的豆腐块(我的卧室门开着,让阳光和新鲜空气进来)。
昨晚和儿子突击大扫除。在老家时,都是我们三兄弟干的,干完了活,就偷老爹的尖庄酒喝。老二酒量最好,曾经喝过3瓶,老幺(小)也能喝两斤,我最差,1瓶半吧。
“哎,老婆子,这两天,我的酒怎么下得这么快啊”?老爹看着酒柜,一脸茫然。
茶几上放着玻璃作的100ml的公道杯和过滤器,以及一个配套的500ml的茶壶,还有4个120ml的玻璃茶杯。最左边,是一个洗茶杯的玻璃器皿,和镊子一把。
老班章“大叶野生古树茶”茶饼已经打开,一把不锈钢钳子放在旁边,玻璃计量器反射着冬日早晨斜射的一抹淡淡的阳光。
另有冰糖柑(老妈寄来的家乡特产),库尔勒香梨,西双版纳苹果芒,以及瓜子、花生和大白兔奶糖。
“军军”,张姗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称呼都那么亲昵。“这是我爸,张伟毅先生。”
一个穿着C
aig Blouso
米黄色麂皮夹克,一件格子衬衣,银灰色长裤,棕红色皮鞋的中年男人,年龄大约在48、9岁,身高180左右。
看着那来自于音国酷酷的机车风格,感觉有些北美很ma
的样子。
要是穿牛仔裤,再戴一顶帽子,我一点也不怀疑他就是米国西部牛仔了。
“叔叔,您好,欢迎光临寒舍。我是刘大军。”我赶紧抢上前一步,热情地招呼(虽然175的我,在他面前,矮了那么一分)。
“寒舍,实至名归啊。”中年男人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握住我的一瞬间,突然发力。他的手比我的大,像钳子一样狠狠地夹住了我的左手。
“是的,叔叔。”遇强更强!我立即注入真气,手腕一翻,以龙形掌反扣住他的虎口,再迅速使用戳和崩的技法,片刻,他感觉手掌发麻、疼痛、发烫而倏然松开。
“厉害啊,小刘,你这是什么武术?”估计他年轻时也练过,所以有此一问。
“形意八卦掌,叔叔,承让了。”我抱拳施礼。
“哈哈哈,在纽约,我还自诩高手,今天才知道天外有天啊。”
中年男人很兴奋地说。
“老张,你们别光顾着较量,我还不知道姗姗朋友的情况呢。”
旁边一个紫色貂皮大衣(不是那种夸张的翻领型的,而是低领贴身的),短发的女人发话了,保养得好,看着像35、6岁,眉眼和张姗如一个模子刻出,但多了几分成熟的风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