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柱收起不死莲,再次拿出一坛酒,微笑道
“呵呵,这朵莲花,往后将贯彻我的余生,息时合,怒时放!
你因竹而入道,我有莲而重生,这是一种缘分!
众生芸芸不可数,得一友,相识相知及相处!
我很珍惜!来,喝酒!”
“好!喝!”
张书爽快点头,将坛中酒一饮而尽!
“爽快!”
存惑得解,卿曾伤,我存迷,姑且忘,把酒言欢,管他醉或不醉!
行者醉常罪,最是求醉~醉时求最!最时求罪!
醉!最!罪!
醉不?不最~不罪!
醉不?醉一时,醒一时。
二人与酒,无言有声,一醉就是一夜。
……
“天其!天柱!你们怎么都跑屋顶上来了?
哎呀!好重的酒味儿!”
第二天清晨,刘翔宇被客栈掌柜通知,前来叫人,他爬着梯子,好不容易才上去。
张书与王天柱清醒过来,顶着朝阳的霞光,揉了揉眼。
“啊~!头疼!
早上好啊,翔宇~
唉!还是躺着舒服!”
随后,张书起身伸了个懒腰,又晃悠着躺在屋檐上。
“早啊~”
王天柱并未起身,但也朝着刘翔宇点了点头。
“……”
看着二人此时的模样,刘翔宇甚是无语,道
“方才客栈掌柜跟我说,禹都城明令禁止攀屋,一旦被抓住,可能会关进牢里~
所以,让我来叫你们下去。”
“好吧~”
张书点头,翻了个身,滚回自己的客房中。
王天柱亦是是如此。
“……”
刘翔宇再度无语,这俩人昨晚究竟喝了多少酒?
他如今不是修真者,只好原路返回,顺着梯子下去。
然后,他先是来到张书的客房,摇了摇张书,说道
“天其,要不今天你们随我出去逛逛?反正修炼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最近禹都来了不少豪杰,出去见识见识也好啊~”
“嗯,好,我睡会儿先。”
张书迷糊的答应,继续睡觉。
接着,刘翔宇又来到王天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