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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整个太子府都被周则的怒气震慑的异常安静。

太子良娣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腹中孩子差点送命!

周则吩咐周秉一定要找出元凶,换司徒氏一个公道、还差点送命的孩子一个公道。

方氏在房中吓得瑟瑟发抖,她坚信傅青满让她送去的那一壶安胎药里一定掺了什么。只是,方氏不明白,既然傅青满要害司徒氏还有自己给她作掩护,为何不下重药将司徒妙境肚子里的孩子拿掉?

“主子,奴才周秉求见”,周秉在藏娇阁外面说道。

此时此刻,周则正在藏娇阁陪着司徒妙境,看着她怀里这个小女人拉着他的衣襟不撒手的样子,周则也不好拿开她的手,只好冲着门外说道:“进来。”

周秉跪在地上给周则与司徒氏行了一礼后一直没吭声,就跪在哪儿等着周则问他。

“查得如何?”周则冷着脸问道。

周秉磕了个头,“奴才求主子借一步说话。”

司徒妙境听到周秉这句话,从床榻上坐起,“我的孩儿差点失了,还有什么内情是我不能只晓得!”说着,眼泪簌簌直下,滴到周则的手上。

周则轻轻拍了拍司徒妙境的背,柔声安慰道,“我定会给你与孩儿一个公道,信我。”

司徒妙境点了点头,松开了抓住周则衣袖的手。

她与周则是患难夫妻。不信周则她还信得过何人?

周秉随周则来到书房,周则往太师椅上一坐,“说吧,谁干的。”

“奴才查过了良娣的饮食,其余的一一排查过了,唯有一碗安胎药让人生疑。”周秉答道。

“哪个院动的手脚?”周则不相信这事跟他那些女人们没关系。

“安胎药是姜承徽送过去的”看到周则的眉头拧到一起,周秉顿了顿,“奴才查过了,这药实在海棠楼熬的。”

周则问道,“海棠楼?傅氏?”

周秉点了点头,“奴才还听说,良媛娘娘今日去佛堂看望了住在咱们府里的那位国公府的三小姐。”

周秉还想说什么就看见一个守院子的侍卫进来禀告,“太子殿下,国公府三小姐傅瓷跪在门外求见。”

周则皱了皱眉,“带她进来”,接着冲周秉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傅瓷与周秉打了个照面,周秉就疾步退下了。

“大姨姐有何事?”傅瓷刚进门还未行礼,周则就开口问道。

傅瓷跪在地上叩了个头,“司徒良娣娘娘喝的安胎药是臣女送去的,惹得娘娘与小殿下身体不安,还望太子降罪。”

听到傅瓷这话,周则没吱声。方才周秉明明说,这安胎药是方氏送到司徒妙境殿里。周秉的消息,至今还没有过失误。看样子,这其中必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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