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军强压着心里的恐惧和害怕，重重点头，大声道，“是――”
虽然只有一人，但声音一点也不小。
老首长眼睛微微一眯，眼底划过一抹别人看不懂的神色，“你知道当兵意味着什么吗？”
小军被这个问题难住了，他还真不知道当兵意味着什么！
老首长见小军不说话，也不催促，就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
小军沉思片刻后，挺了挺胸膛，大声说道，“虽然我不知道当兵意味着什么！但我知道，将来我会成为一名军人，一名为祖国做出贡献的军人！”
老首长听到这个答案，哈哈笑了起来。
严肃的脸也柔和了几分，此时的他一点也不像上位者的老人，而像一个慈祥的老爷爷。
然而，小军却知道，刚刚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假象！
果不然，老首长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起来，犀利的目光看向小军，一字一顿道，“希望你能记住刚刚的话！”
小军大声说道，“我不会忘记，因为那是我的梦想！”
夜老爷子伸手拍了拍老首长的肩膀，“行了，又不是在部队，干嘛总板着一张脸！”
老首长瞥了他一眼，“就知道说我，你不也是一样！”
夜老爷子的视线落到高珊身上，“我也是那样吗！”
高珊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夜老爷子。
“你――”夜老爷子一张脸都快滴出水来了，这丫头，越大越不可爱！
站在高珊旁边的凤林这时说了一句，“很丑，很难看！”
夜老爷子伸手指了指自己，脸上是无法置信的表情，“你说我很丑，很难看！”
凤林一点也不知道说错了什么，还非常诚实地点了点头，“嗯――”
夜老爷子鼓起他那双比牛眼大的眼睛，气得头顶冒烟，愤怒的声音倏地响起，“凤小子，你知道我年轻的时候，有多帅吗！那时喜欢我的女人，从街头排到街尾！”
“哪像你！二十多岁的人了，连女朋友都……”没有两个字，在看到夜奶奶黑着一张脸时，渐渐卡在喉咙中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夜老爷子知道自己捅了马蜂窝，脸上的愤怒瞬间化为讨好，蹭地一下来到夜奶奶面前，笑呵呵地说道，“老婆子，在我心里，只有你！”
说完，双手紧紧包着夜奶奶的手，还用力地搓了搓。
夜奶奶抬脚，毫不客气地踩在夜老爷子的脚尖上。
“嘶――轻点，这么多人，能不能给点面子！”夜老爷子痛得眉头紧蹙，一张脸都快皱成一团了，心里把凤林打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