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那老板的目光若有若无地看向甄宝卿。
之前他们合作的时候，他就怀疑这一个小姑娘怎么会有那么多钱，还什么北京饭店，幸好有人家经理和他好说歹说，揭穿了她的真面目，不然自己还不知道要在她的身上浪费多少钱。
“这批石头如何？”甄宝卿开口问道。
张成反映了一下才明白原来甄宝卿是在问自己。
“不怎么样……几乎都是……”张成有些不好意思说，这些毛料的表现，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
“不会吧，居然都是砖头料。”罗倩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虽然他对赌石不能完全掌握，但是多多少少也会了解一下，这些确实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什么是砖头料？”甄宝卿虽然专于瓷器和字画，但是对于翡翠原石这些东西那是一窍不通，更不要说这是什么东西了，所以并不能懂罗倩说的专业名词。
“所谓的砖头料是就是指这些透明度差、杂质又很多、有色有绿或无绿的翡翠原料。”罗倩没有想到这里居然会出现这种东西，这种东西流入瑞丽，一般不都是直接被扔到别的地方去么。
“所以这些东西并不值钱？”何花也有些疑惑。
“何止是不值钱。”张成微微皱眉，随后开口，“这种砖头料一般都是公斤出手，就连旅游工艺品都很少用这些东西当成原料。”
“也不能这么沮丧啊大家，哈哈！”那老板阴险的笑着，“这些可不全都是转头料啊。”
张成心里暗诽，这还不算砖头料？那什么东西算呢？
这些石头的身上一点小松花都看不到，根本就不是什么宝贝，一个个的价格却那么高，如果走眼了几次，几乎就是赔本的买卖了。
“行吧，那这些就算是边角料。”张成不自觉地便说出了口，反正这些东西的质量用差劲儿已经不能形容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选出差不多的东西来。
说起来也是奇怪，这么多垃圾，但是就是有人欢天喜地、兴致勃勃地挑选这些毛料，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当然了，我也不会白白让大家浪费钱。”那老板似乎还有什么阴谋，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话，“只要没有身份证明的人，就可以一千块钱卖三块毛料，毛料现场开解，如果里面有宝贝，那我们就会以买下来的价格的三倍收购。当然了这样的机会也只有三次，还希望大家能够及时把握机会。”
正是因为有这样的规则，所以才会有那些抱着侥幸心理或者贪小便宜的卖家，就非常喜欢这种盘。
张成盯着那么老板，不知道是应该说他有头脑还是心机叵测，虽然这些毛料看过不确实不行，不过很少有十公斤一下的，估计他们都祈祷着，自己一次性开出一个大宝贝，就能彻底翻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