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霜想想，也是。听船夫说的话，说的是药山大夫有好也有坏。
被大秦和大魏盯着，很可能被朝廷奸细渗入，分成两派。
不可能不染世俗，那就是说药山并不是不涉及政权，只是表面规律严格。
药山之事复杂起来了，如果药山人都如黎玖三人那般，那就不足为惧了。
“大夫有好有坏，说的太对了，我几天前遇到一个叫‘黎玖’的大夫，他很讨厌！”常霜又散播药山人的坏，哼哼！
“哦？这个人怎么讨厌了？”船夫来了兴趣。
常霜愤愤道：“他们呀，为了测试我的医术，给人下毒丢给我治疗，你说可恶不可恶？”
“嗯，确实可恶，小姑娘不必怕他们，下次见到他们尽管打他们。”船夫怂恿常霜打人。
“这样没问题吗？得罪药山他们找我算账怎么办？”常霜故作一副怕事的模样。
“呵呵！他们是坏大夫，药山的好大夫不会这么做，教训坏大夫怕什么，对好大夫有利，好大夫会站在你这一边的。”
常霜眼里精光闪过，这么说来药山成两派了？
她眉眼弯弯，笑道：“真的？那太好了！”
“多谢王叔提点，王叔叔，我出来有点晚了，能请王叔送我返程吗？”常霜露出领家女孩的甜美笑容，表示她的天真烂漫无邪。
“呵呵！当然可以，不过这一趟有点远了，姑娘的水费可得加倍。”船夫抬高帽子，脸色认真起来。
“好，水费多少？”常霜理解，人家也是要吃饭的。
“一百两。”
“……太贵了吧！”常霜炸了，他当他的小破乌蓬是豪华游轮吗？
“啧啧！小姑娘，我这小船不载人，一载五十起价，咱们这可是去了大河面，价钱得翻倍。”船夫表示不让价。
常霜咬咬牙，“我初次乘船，能便宜点吧。”
“没有这个规矩。”船家冷硬。
常霜看船停下，他是拿不到钱不打算送人回岸了，她怎么觉得自己被骗了。
想了想，常霜就笑了，“好，一百两就一百两，可我现在身上没带这么多钱，只有二十两，下次我再来还，不然我就游回去好了。”
“好吧，你可不许赖账！”
“不会。”常霜把二十两奉上船，又笑道，“请问大叔大名？”
“王浪。”
好你个浪子！
常霜跟王浪告别，看着小乌蓬离去的方向，直到不见踪影才离开。
药山果然不单纯了，出来这一趟，常霜得到了一个收获，就是不必怕药山的的坏大夫。那她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