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寻觅楼真是太会办事了！”方毅伯看到负责人恼怒，心里的怒气就和火焰一样燃烧起来。
负责人现在也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他本以为也就是把事情往后压一压，等找到了疑点，再慢慢通知方毅伯也没有关系。
可谁能想到，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我……”负责人无奈了，他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
他们现在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在气氛僵到不行之时，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你们好啊。”
“司晨公子。”方毅伯探究地看着司晨染。
负责人看到司晨染，面色一变。
这种时候，若是方毅伯被引导了，认为司晨染是凶手，那可怎么办？
“嗯……里面这个就是所谓的证人？”司晨染不疾不徐地走了进去，然后看那地上的死尸。
方毅伯说：“他的死因，是最普通的砒霜。”
“嗯。”司晨染点了点头，“我可以去看看方灿融的尸身吗？”
“可以。”方毅伯应道。
捏了一把冷汗的负责人，松了一口气。
好在方毅伯还算理智，并没有直接指着司晨染，说这件事是司晨染干的。
只是，方灿融的爷爷方长栋，恐怕就不会这么理智了。
方长栋的暴脾气是出了名的，若是知道自己唯一的孙子就这么没了，便是有那么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会炸。更不要说，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是往司晨染这边指着的。
“司晨染，我该相信你吗？”方毅伯低叹着。
像是在问司晨染，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我也不知道你，现在我还没有证据证明我的清白。”司晨染无奈道，“不过有一点你应该很清楚，我没有杀方灿融的动机？”
方毅伯点头，他正是因为司晨染救过他们一命，方才觉得司晨染没有这样做的必要。
如果司晨染想他们死，直接见死不救就可以了。
司晨染验看了方灿融的尸身，抿了抿唇说：“对方在模仿我。”
方毅伯说：“我看不出不同的地方。”
“若我真要杀方灿融，我不会用剑。”司晨染道，“太弱了，不值得我出剑。”
墨城寻觅楼的负责人听到司晨染的话，都未司晨染捏了一把汗，这么老实真的可以吗？
虽然方灿融的武力值确实不怎么样，但是这种话未免太不中听了。
“对，你说的有道理。可是有道理的东西，并不能成为证据。”方毅伯深深地看着司晨染，“书法比赛之时，你为何差点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