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大约是太累了，眼花了……”她瞧着夜流光那俊美无匹的容颜，觉得自己一定是太希望流光前辈出现方才会有这样的幻觉。
流光前辈可是说过生杀楼出现了一个灵魂强大的特使，他需要离开自己几日。
如今也不过两日的时间，他怎么可能那么早便回来？
夜流光将她手中的凶牙剑拿开，剑修向来视剑如命，她却没在意夜流光拿走自己剑这个举动。
凶牙剑被外人拿在手中，那叫一个气啊，剑身一抖，便要发威。
夜流光丢开凶牙剑，冷漠地看了眼凶牙剑，子夜般漆黑的眼眸过于森冷，凶牙剑怂了。
曾经被人称为绝世凶剑的凶牙剑，默默飞到了墙角立着。
没理会委屈巴巴的凶牙剑，夜流光袖手一挥，屋内的灯烛亮起，暖黄色的烛光落在了他的脸上。
细腻的肌肤仿佛上洒过了溶溶的光芒，那张清冷的脸仿佛都多带了几分暖意。
“小染觉得自己眼花了？”夜流光将她抱起，往床榻的方向走去。
他是感知到她的危险，这才匆匆从生杀楼那边回来了。
“不仅眼花，连幻觉都出来了……”司晨染低声喃喃，往他的怀里靠了靠。
反正是做梦，为所欲为也没有关系。
不过这梦还真是不合格，她还以为能够感受到梦中的流光前辈的心跳声呢。
夜流光瞧见她身上的多处伤口，眉头轻轻一皱：“伤口可疼？”
她的小脸一皱，水灵灵的眸子似闪过了泪光，哭丧着脸说道：“疼……明明是在做梦，怎么会那么疼呢？”
反正是在做梦，就算是哭鼻子，也不丢人。
夜流光抬手，隔空扫过了她的身上的伤口，缓解她的疼痛：“你觉得呢？为什么会疼？”
“我就说这个梦不够美好，流光前辈都没有心跳声的，也没有温度……不过，好像现在不疼了。”司晨染抬手就对着夜流光的心口处一摸，然后感受到了衣服底下坚实的肌肉线条。
夜流光瞧见那白嫩的小手从他的心口处往下摸去，他怔了怔。
记忆中，他不喜旁人触碰，从未有人对他如此无礼。
只是这小丫头，成了特例。
“不过摸着好真实啊。”司晨染一路从他的心口处，摸到了他的腹部。
虽然隔着衣袍影响到了触感，但是她大概能够感受到他的肌肉线条。
“若是不真实，我便无法触碰到你。”夜流光见她垂下手，不再乱摸，这才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在床上。
他现在是灵体状态，只是暂时的实体化而已，心脏和体温之类的细节他也可以伪装出来，不过耗费灵力，他便没有这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