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刚才进来也没敲门呀。”青柠嘟哝道。
“这是我家！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好吧，她理亏。
青柠有点尴尬。
看着他手里燃着火星的烟，她忍不住问，“那个……你抽烟？”
尹司曜眯了眯眼，“不行么？”
“呃，也不是不行……只是，抽烟有害健康。”
“啧。”尹司曜嫌弃地看她一眼，没再说什么，低下头继续抽着烟，吐出一个白色烟圈……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青柠纠结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忍不住问，“尹司曜，你心情不好吗？”
尹司曜一怔，幽深的目光回到她脸上，“这你也看得出来？”
青柠汗颜，“‘本少爷心情不好’这几个大字，都写在你脸上了好吗？”
他根本就是个藏不住情绪的人，所以有时候他总是恶言相向，企图掩饰自己心里真正的想法。
尹司曜沉默了半晌，垂下眼眸，“柠檬，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讨厌？”
呃，这个嘛……
青柠试探性地问，“我可以说实话吗？”
尹司曜瞪住她，“……”
青柠被他瞪得浑身不自在，斟酌了一下才说，“咳，我觉得吧，你……人还是不错的，就是……说话讨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狗嘴？！”
尹司曜捕捉到了重点，脸色更难看了。
青柠这才意识到自己将大少爷比喻成了狗，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我就是觉得你说话不中听，其他方面……都很不错。”
“哦？”尹司曜突然来了兴致，“你指的是哪些方面？”
他倒是想知道，这丫头是怎么看待他的。
“这个……比如说，你的厨艺很棒啊，还有……”青柠噎住，一时间竟然想不到其他！
这就尴尬了。
对上尹司曜那双探究的眸子，她伸手捂住脸，“你还是不要问我了，我不想昧着良心撒谎……”
什么？！
在她心里，他那么差劲？
以至于夸夸他都得昧着良心？
尹司曜的心底没来由的不是滋味，一张脸彻底黑了，“柠檬，我看你是欠揍！”
青柠吐吐舌头，觉得自己还是赶紧溜比较好。
还没走两步，尹司曜突然叫住她，“喂，柠檬！”
青柠停下来，转头看过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