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慈放下电话，对站在窗前的刘春生说道，“大哥，你说陆燊到底是什么意思？”
刘春生没有回答，他看着楼下。
楼下，冷烟萝正好被人从车上压下来。
他弹了下玻璃，发出清脆的声音。
“女人如衣，不影响。”
李承慈眉头紧锁，说道，“吴逸初杀了凤珏的人，冷烟萝的事也是他发现的。可是……我反而更担心他了，陆燊到还好，毕竟，他父亲的死跟凤珏脱不了干系。”
“承慈，有时候不必在意微不足道的细节，你只要清楚一点。”
李承慈看向刘春生，“大哥请说！”
刘春生笑的老奸巨猾，“没有绝对的敌人，也没有绝对的盟友。”
“不管吴逸初还是陆燊，他们真心与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能从中得到什么。”
刘春生笑了起来，“别忘了，我们来燕北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李承慈眉头舒展开，“我明白了。”
陆燊赶到时，冷烟萝子已经被关在了审讯室。
“陆帅，这件事是这样的。”李承慈开门见山，将吴逸初报告的事情说了一遍。
陆燊面无表情的听李承慈说完后，说，“烟萝才是真正的东洋特务？”
李承慈点头，“如果吴逸初说的句句属实，那就应该没错了。”
陆燊忽然笑了，笑容冰冷，“之前的呢？”
李承慈被噎了一下，完了，他们忘了最重要的一点！
“这个……”宁柠已经死了，现在该怎么办？
李承慈求救的看向刘春生，对方和他一样，也忽略了这个。
“事已至此，89号任凭陆帅处置。”先把姿态放低，他不信，陆燊会为了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死人乱大局。
陆燊没有说话。
刘春生说道，“这件事还不能确定，冷小姐究竟是不是真正的特务还不好说。”
陆燊这才开口说话。
“在你们查之前，我先单独见见烟萝。”
李承慈自然不敢有意见。
“这个没有问题。”
陆燊漠然走进审讯室，对里面的人命令道，“全都给我出去！”
门外的李承慈见下面的人没有动，马上说道，“出来！”
里面的人这才全部退了出来。
审讯室只剩陆燊和冷烟萝两个人。
“陆燊，我不是，我是被冤枉的，你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