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对不起。”苏清颜一脸抱歉的对宁柠道歉，这才发现对方脸上戴着一张奇怪的面具，“这张面具好特别。”
她的眼中泪珠垂挂，秀白的脸藏在上等毛色的毛坎中，一如初见时淡雅，却又多了一丝成熟的韵味，泪中楚楚可怜，各自融合变成此刻的绝美。
宁柠忍不住笑了，“谢谢夫人夸奖。”
楚山深深看着宁柠脸上的面具，说道：“京都人果然不一样，喜好如此特别与众不同。”
宁柠声音冷冷，“个人喜好罢了。”
又对苏清颜说道：“夫人，哭其实是一件好事，眼泪会使眼睛更明亮不干涩，只是也不能过度，就好比这世上任何事都有好有坏，全看夫人怎么把握这个度了。保重！”
“姑娘，我们走吧。”招娣小声的说道，刚才她都看见了，这些人都是有钱有势的，她们不能惹。
宁柠‘嗯’了一声，带着招娣离开了。
苏清颜愣愣的看着宁柠的背影，曾经也有人会这样劝自己，只可惜，那个人死了。
楚山总觉得宁柠有些奇怪，但他说不上来哪里奇怪，很明显违和感。
“夫人，我们该走了。”
苏清颜冷冷看了他一眼，目光充满恨意。
上了车张思然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清颜，刚才是我太冲动了，是我的不好，对不起。”
苏清颜装作没有听到，靠在最边上，中间留了很大的一空位。
张思然目光变得幽深，深吸一口气，他扭头看向窗外，正好看见宁柠和招娣抱着一大堆东西往前走。
“楚山，先不急去总理府。”
楚山问道：“大帅想去哪里？”
张思然淡淡说了一句，“随便转转。”
楚山从后视镜看见宁柠和招娣的身影，顿时明白了，“现在还早，晚一点去也来得及。”
“嗯。”张思然漠然的应道。
招娣扭头便看见擦身而过的骑车，她惊讶的说道：“姑娘，你看，是刚才那两个人。”
汽车已经开过去十几米，速度并不是很快。
宁柠顺着看过去，这条路正是她们返回的路线。
眼睛眯了眯，这条路只有两个左右两个拐弯，而她和招娣走的正是左边这条路，顺着便是左拐弯。
巧合？还是有意？
“姑娘，你怎么停下来不走了？”招娣走了几步才发现宁柠没有跟上来，停下来，问道。
宁柠不着痕迹的将药丢在地上，“捡东西呢。”
左拐还是右拐？她在心里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