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容易 (1 / 7)

“娘娘,奴婢们怎敢与娘娘同席。”小喜半起半坐,不自在的应道。

春桃伸手将他牢牢钉回凳子上,“小姐说了让你们坐,你们就坐吧,有什么不自在的。你们看我跟容易有不自在吗?”

容易也在一旁笑道:“怕什么,娘娘既发了话,你们若不照做,才真的是不敬之罪。”说着看向我道,“娘娘,奴婢说的可在理?”

“是这个理。”我举杯道,“来,我今日高兴,你们也陪我喝上一盅。”

春桃与容易都举起酒杯,其余人等见她俩带了头,才迟疑着端起酒杯,站起身来,隔着一段距离,恭敬的做出与我碰杯的动作。

几杯酒下肚,众人也不再拘谨,终于放开胆子开始在酒席上互相打趣、劝酒,承安宫内满是欢声笑语,不再像以前那般沉寂,有了勃勃生机。

宴席再好也终有散去的时候,美酒饮尽,众人得了我的允许,除了值夜之人,各自回下房歇息,先前还热闹非常的寝宫顿时重归宁静。

我轻啜最后一杯酒水,半眯着眼看容易收拾残局,“容易,我都说了等明日再收拾不迟,你忙什么?他们不胜酒力都歇下了,你也去罢。”

烛火摇曳,映照出容易如玉般光洁的侧面,“春桃喝醉了,所以奴婢替她值夜。”

见我没有说话,容易壮着胆子从我手里取走酒杯,“您也喝了不少,早些歇着吧。”

“我今天高兴。”我强调道。

容易看了看我,唇角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我问道:“有话直说,别跟我绕弯子。”

“才刚有人来报,说鳞德殿的酒席已经散了……”话在此刻顿住,一副不知道该如何继续的样子。

“说。”

“陛下不会来了,您不用等了。”

有这么明显吗?

“奴婢看您整晚都在瞧着宫门处。”容易像是有读心术,即刻答道。

近日朔钰来得频繁,我已经习惯看他迈着大步从容而入;今日里他不来,我总觉得这座宫房少了什么似的。

“他去了哪儿?”我低声问道。

容易踟蹰半晌,才缓声道:“陛下歇在鳞趾宫了。”

为何偏偏在今日去往鳞趾宫?白日里赢球带给我的兴奋还未散去,我满心等着他来与我分享,却只等来这样的结果。

心里略有些不自在,又有几分释怀。我不否认自己在等他,但是,他若真的来了,我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留下他?不,我仍然做不到。也罢,他直接去往鳞趾宫倒省去我的麻烦。

正准备起身,忽听容易道:“娘娘不觉得奇怪吗?”

我不明所以的回望容易,等她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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