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慧恒河？”
李纯不由怔了怔。
这几十年来，他差点把这个小世界给忘了。
他还记得，灵慧恒河世界中，道行最高的也不过是那个名为宝灵主持的家伙，归真圆满。
当年围剿中央大帝的时候，宝灵主持也有参与，自己和他根本没有交集，也没有深仇大恨。
“去看看。”
犹豫了片刻，李纯便跟着夜无尘离开了后山。
稍后，他便出现在一处别院内。
庭院里等候已久的小沙弥急忙起身，双手合十，朝二人微微一拜，轻声道：“晚辈圆空，见过二位仙尊。”
李纯点了点头，开门见山问道：“你灵慧恒河的宝灵主持派你过来，所为何事？”
一个小小的归真圆满，他早已不放在眼里。
若非是因为‘大事’这两个字，李纯甚至连接见都不会接见。
名为圆空的小沙弥合手再拜，语气不急不缓道：“主持让我转告寂灭仙尊前辈，若寂灭前辈能帮我灵慧恒河解除危机，且在信仰之地给我们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便奉上一份前辈无法拒绝的礼物，以示感激。”
“哦？”
李纯眉头微挑，似笑非笑道：“你灵慧恒河有什么我无法拒绝的东西？”
信仰之力，还是道韵？
他现在无法拒绝的，就这两样东西，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抢掠，也差不多足够了。
小沙弥圆空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回应道：“宝灵主持既然敢说这话，自然有他的底气，就看寂灭前辈肯不肯答应他的条件了。”
“那你倒是说说，那东西是什么？”李纯笑问道。
圆空略微迟疑，突然手掌一翻，却见一个瓶子出现在手中，而瓶子里，装着大概一毫升左右的金色液体。
李纯和夜无尘下意识对视一眼，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眼里的疑惑。
就这？
“这莫非就是你们佛门宣扬的，闻一口就可抵达彼岸，喝一口就能成佛成祖的圣佛仙水？”夜无尘看着那金色液体，冷冷笑了起来。
圆空却也不恼，双手将瓶子交到李纯手上，态度从容道：“前辈打开闻一闻，便可知道。”
李纯半信半疑，当即打开了瓶子，凑到鼻子吸了一口。
这不吸不要紧，一吸把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一口下去，那叫欲仙.欲死，他脑海顿时前所未有的清朗，哪怕之前陷入顿悟的时候，也没有这般清醒。
这种感觉，简直让人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