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颜知道江辰想说什么想问什么，她就只是默默地别开目光，低声开口道，“这样也挺好的。”
似乎看不出什么逞强的样子，江辰在心里就只是叹口气，有些无奈地道，“反正，你别后悔就行。”
有什么后悔的？
从她给李仁之和离书，从长安离开开始，她就没打算回头。
“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江辰见江颜的情绪有些低落，就伸手揉揉江颜的脑袋，笑着开口道，“我陪着你。”
江颜看一眼江辰，弯眸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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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
江颜早起伸个懒腰，正打算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就看见门口站着一个人。
柳慈。
“诶？”江颜打量一眼柳慈，发现他身上穿着的衣服好像和之前不一样。
她后退一步，仔仔细细地打量一眼，才发现现在柳慈身上穿着的衣服不是这边的圆领袍，看起来更像是南川男子穿的衣服。这衣服看上去就很显身材。
当初看着裴行舟的时候，江颜只觉得裴行舟比自己小不少，看起来像是个孩子，没什么太多的感觉。
但是柳慈穿上的时候，江颜不得不承认，自己有那么一丢丢的心动。
这也太好看了。
甚至有些妖魅的感觉。
“县主。”柳慈对着江颜行礼请安，抬眸的时候，一双眸子里似乎含着几分春意，他低声道，“奴给您送早点来。”
江颜是真的体会到了富婆的快乐。
“那进来一起吃吧。”江颜心情甚好地弯着眉眼，转身往房间里面走，一边走一边道，“正好，我一个人吃饭还觉得无聊呢。”
虽说柳慈是乖顺地跟着进去，但是并没有和江颜同桌吃饭，反而是站在旁边给江颜布菜。殷勤程度甚至让黄泉和莺儿都插不上手，两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做这些事情这么熟练的柳慈，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小柳郎君好熟练哦。”江颜撑着下巴，一双桃花眸子带着几分笑意，她的目光落在柳慈的身上，弯眸道，“看来以前经常做这些事情？”
柳慈的手一僵。
他摇摇头，低声开口道，“未曾。只是奴心中仰慕县主，便想伺候县主高兴。”
这彩虹屁张口就来的工夫江颜是觉得叹为观止，别人行不行她不知道，反正她是不太行。
一顿饭吃完，江颜几乎能感觉到黄泉怨念的目光，她有些好笑地拍拍黄泉的脑袋，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道，“今天要干什么去呢……”
话一边说着，江颜一边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