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句，盯着他，神色专注又认真。
秦牧身子都紧绷，将她抱紧，“周少尉，记住你的话。”
周思而记得很是清楚噻，是对着军旗发誓，她被他摁进怀里，好半响，才迷糊的有了睡意。
实战整整持续四十八个小时，姜成和简晨阳一起从山林中走出，全都浑身狼狈。
实战演练结束，正是朝阳初升。
他们脸上迷彩很重，神色坚毅，军装们气氛肃穆，北战实战后，马上要迎接五大战区联合军演，时间紧，任务重。
周思而站在队伍后，抬眸朝着他们看过去。
她站在那，身板挺直，指挥台上，秦牧训话训到一半，台下，有个军装走到周思而身前，压低声音，“周少尉，老首长要见你。”
老首长？
周思而微怔，没反应过来，搞不懂哪个老首长要见自己。
但那军装，没给她反应机会，“老首长在等着，请周少尉跟我来。”
周思而糊糊点头，跟着走出队伍。
要见她的老首长在不远处的军车里，四周都站着军装，守卫森严。
军装示意她上车，没敢再上前。
车里，坐着沈家老爷子噻。
车身宽敞，他坐在后座，头发花白，眼神锐利，盯着周思而，好半响，说了句，“周少尉，请务必随我走一趟。”
他话说的客气，但不容置疑。
几乎是他话音一落，前面，司机直接开动车子。
周思而小脸一板，没见过沈老爷子噻，很是防备，“您是？”
沈老爷子看向她，神色冷淡。
前面坐着的副官，直接回过头，还算温和，“周少尉，这是我们沈老首长。”
立刻，周思而明白过来了噻，神色都冷下来，“抱歉，我不能跟您走这一趟。”
沈仲谦眼眸一眯，视线从她身上收回，直接往后靠着，闭目养神。
不搭理她。
周思而胸口一堵，沈老爷子不开口，车里，司机和副官，全都没人敢出声了。
她总不能跳车噻。
车子一路开向军医院，车子一停，副官动作迅速，立刻给周思而开门。
沈仲谦没动，抬眸看向周思而。
他不下车。
周思而下车，小脸板着，转身就要走。
陈副官将人拦住，“周少尉，请不要为难我们。”
他说完，从后面那辆车下来的四名军装，立刻站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