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她面前，以一种迫人的姿态。
周思而有些慌，身子不由得往后退，唇瓣微动，怯的很，“我明天来。”
不管用。
秦牧将她围巾取下来，往旁边一扔，低头看她，“我以为，周少尉知道跟我回来是什么意思。”
他语气平静，神色却暗的很。
压根没想放过她。
周思而顿了顿，压下加快的心跳，“我们离婚了。”
她一说离婚，秦牧神色就沉下来，他抬起她下巴，“离婚？不妨碍。”
他是认真的。
周思而视线落在他脸上，眉心拧着，“秦上将，你不可以。”
秦牧垂眸，解她军服上的扣子，“我说可以就可以。”
他动作强势，不容拒绝。
周思而急了，抬手，便扇了他一巴掌，声音很响。
她力道不大。
但也就这么一下，她吓着了，手心都有些发麻。
秦牧动作微顿，抬眸看她，“不打了？”
没当回事。
惯着她。
周思而根本再下不去手，心肝都在颤。
她这模样，怯弱，惶恐。
秦牧看着，没忍住，低头在她眉眼上亲，然后继续解她的扣子。
这次，动作凶猛，一直未停。
刚刚从灯笼镇一路回来，他一直握着她手，都没有将她暖过来，这会儿，进屋，她身上还带着寒气。
秦牧抱着她，放水，给她洗澡。
周思而小脸发白，身子紧绷，手心都划伤了他后背。
他没吭声，很快将人抱出去，直接扔上了床。
秦牧有些控制不住，只觉得她香软入骨。
她一直想逃离。
那种极致的想要将她困在自己身下的冲动，让他险些失去理智。
周思而唇瓣都咬出了血腥味，半张小脸埋在枕头里，微微喘息。
折腾的够呛。
天近大亮。
周思而身子疲乏，想硬撑着起身，愣是没撑住，眼皮沉重的厉害。
再醒来，秦牧有力的臂膀压在她腰上，将她整个人都紧紧摁在胸膛里。
她脸还贴着他心口，能清晰听到他规律的心跳。
身子酸软。
空气涩甜。
秦牧没醒。
他昨晚要狠她了，最后睡过去的时候，餍足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