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过场还是要走一下。
她的身手，也要看的过去。
王指战员得了吩咐，要先给她打好基础，但肯定需要个教练，列队的时候，便直接问谁愿意。
九班的战友，自告奋勇。
就连简晨阳都出了列。
王指战员倒是没糊弄，直接点了里面最厉害的简晨阳。
周思而跟在简晨阳身后，走的板正，眼神却不由得落到他身上。
他们平日里都是在室外的训练场，现在只有他俩，直接进了室内的训练场地。
空间也很大，里面一个人都没。
简晨阳很干脆，让她站了军姿，立马下命令，“绕场跑，三圈。”
训前热身。
周思而得令，刚要跑，大门被推开。
秦牧走进来，他身上是迷彩野战服，浑身都充满刚强之气。
他脚步未停，扣住周思而手腕，看一眼简晨阳，“人，我带走了。”
也就是交代一句。
简晨阳笑一声，不置可否。
周思而料不得，他已经这么大胆。
但在外面，也不敢和他拉扯，只好跟在他身后，让他领着走。
他也没带她去后山。
周思而有些疑惑，这路，她不太熟，“去哪？”
秦牧将她手握的更紧了些，“靶场。”
他一说完，她就怔了一下。
去靶场？
诚然，这比对抗训练，更容易叫人喜欢一些。
靶场也几乎没人。
冷海已经得过吩咐，清过场。
秦牧手把手的教她，站在她身后，几乎将她半个身子都环住。
但彼此都很认真，连一丝一毫的杂念都没有。
枪声乍响，周思而手臂都被震得发麻。
秦牧压下她僵住的手臂，低声问她，“怕吗？”
周思而脸色发白，却冲着他笑，“不怕。”
与格斗相比，秦牧枪法也极其强悍，几乎弹无虚发。
他打枪的时候，眼神锐利，神色冷峻。
周思而就在旁边看着，不经意，便觉得心跳在加快。
秦牧放下枪，望向她的时候，她下意识就垂下眸，有些紧张的避过了他的视线。
整整一天，几乎都是秦牧带着她，亲自教她。
晚上回到章九，周思而下车，一抬眸，冷不丁就瞧见了冉小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