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多伊看似平静的关掉电视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他有些无力的抚额，松懈下挺直着的脊背，靠在沙发椅背上，深思有些许恍惚。
喃喃道：“看来要加快速度了。”原本计划是2天后再动手解决下一个人的，不如就今晚好了。那群愚蠢的警探本来就无能，多给一天时间也不过是让托马斯·韦恩多点选票罢了。”
不多时约翰·多伊的眼神再次坚定起来，目光紧紧锁死归于寂静的电视屏幕，“哥谭的未来，只有我能给。”
………
“我们跟上。”
看着拿上狂野工具店订单纸出门的约翰·多伊，顾珵迅速打了个眼色。
王泽手里也多了个平平无奇的蛇皮袋。
就在约翰·多伊正准备拐入小巷的档口，倏得感觉到一股炙热的亮光从背后袭来。
眼里的疑惑还没来得及凝聚成形，他已经被罩在一片暗黑之中。
王泽的拳头，已经干脆利落的捶了上去。
“别打死了，留一口气。”
胡易发平静的站在一旁，偶尔在王泽准备下死手的时候提醒一下。
王泽压低了眉眼，瞳孔中凶光毕现，露在唇边的獠牙闪着锋利的光泽，带着一丝狠戾决绝：“我晓得。”
被麻袋阻隔了视线，眼前的昏暗让身体的疼痛越发清晰。
约翰·多伊痛得整个人蜷缩起来，喉咙口涌上一股腥甜，呼吸也变得异常艰涩，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你们……有病啊。”
这几个声音他很确认，根本没有遇到过。
而且他们打得时候招招都避开了致命点，硬往容易吃痛的地方捶。
说明也不是仇家。
顾珵唇间噙着冷笑，你他喵才时真有病。
王泽捏了捏手腕，收了手。
顾珵看了眼抽搐的约翰·多伊：“过瘾了吗？要是还没泄完你的陈年旧愤，我的那顿揍，也让给你了。”
王泽眼神难得有些飘忽，带着一丝被人戳破心思的心慌气短：“什么泄愤，我这是为民除害。”
“吁——”
肖旭没忍住发出了嘘声。
王泽白了肖旭一眼，却意外的没有出言反驳，眼神带着丝回忆过往的空洞。
谢骏啊。
好久没有想起这个名字了。
或者说他根本不敢面对回忆中谢骏的音容笑貌。
谢骏对他来说，是战友，是兄长，是明灯，也是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