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前,甘蕾蕾还是给赵柔槿的秘书沟通了于法医的意思,早出结论早了结案子啊,毕竟赵柔槿是靳铭的母亲,他们家的状况不是不同其他人家嘛。
没想到却被告知,这件事儿她没敢跟赵柔槿说,赵柔槿心脏不好,她怕她话没说完,赵柔槿就不行了,这个险她不敢冒,无奈的只能通知靳庚申的管家。
只是现在靳庚申在准备手术,这时候管家自然是不敢跟靳庚申说,手术有个三长两短谁负责?
“怎么说?”姚小幺给楚桀发信息,她已经发了二三十条,他一条没回。
矫情。
半晌没听到回应,她赏脸地抬了抬眼皮,只见甘蕾蕾微仰头看着窗外摇曳的树枝,嘴里碎碎念的说这些什么。
姚小幺轻笑,收了手机,斜睨着她,“高僧这是超度亡魂呢?”
甘蕾蕾转头,茫然的看着姚小幺。
得。
打扰人家老僧入定了。
跟卡壳了似得,甘警官怔怔的看着姚小幺。
得亏是姚小幺长了张京都城墙般的脸皮,愣是由着她这般呆,痴,傻,癫,懵的看着自己。
“你说……”甘蕾蕾皱了下眉头,姚小幺挑眉看着,见她又愣住,她也不催,低头给楚总发了个信息后才有听到甘蕾蕾再次开口。
“你说这个靳樾是怎么知道靳铭出事儿的?局里没人跟他联系啊?听靳庚申那管家的意思是,他应该是没跟靳樾说这事儿,你说他怎么就知道了呢?”她很认真的看着姚小幺。
姚小幺挑眉看她,片刻,起身,伸手拿了椅背上的外套,“火锅吃吗?”
甘蕾蕾一脸懵圈,这怎么就说上了吃火锅呢?
“去哪儿?不说去吃火锅吗?”甘蕾蕾觉得这路线有些眼熟,她捕捉着路边的建筑物,眼眸微眯,瞬间恍然。
这丫不是去楚氏集团的路吗?
她一脸坏笑,转头看驾驶座的姚小幺,眼珠子上下的打量姚小幺,“丫这是负荆请罪啊!”
姚小幺冷笑,“你这语文是化学老师教的吧?你哪儿只眼看着我是负荆请罪的?”
“哦……”甘蕾蕾一脸嘚瑟的拉着长音,“那敢问姚警官,您这是……”
“兴师问罪!”姚警官说的理直气壮。
甘蕾蕾翻了个白眼儿,“敢情……我一人就顶一个师!”
车子直接就停在了楚氏集团地上停车场,两人一前一后朝楚氏大楼走,姚小幺手里还甩着钥匙。
门口保安自然认得这位,哪儿敢不放行?
前台秘书齐齐问好,只是眼神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