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晏,你说,这劫口罩的人会是谁啊?这东西现在还没有来得及普及给老百姓,知道的人应该不多才是啊?”
“你既然都这么问了,想来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了。”
许海晏把自己嘴里的药给咽了下去,朝李惟楚努了努嘴,“再来一口。”
李惟楚没好气地把手里的勺子舀了一勺,硬生生地往他嘴里塞,差点没把许海晏的牙都给磕断“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给你喂都不错了。”
要不是方才他跟自己撒娇弄得她受不了鸡皮疙瘩掉一地,她才不会给他喂药,接着又说回了方才的话题,“你说的不错,我的确已经又一个初步想法。”
“不知道我们想的是不是同一个人。”许海晏在一边说道。
“你也有人选了?”
“怎么,就许你猜得到,别人就猜不到?”
“也不是这个意思。”李惟楚笑眯眯地看向他,“要不我们对对答案?”
“怎么对?”
“手伸出来。”李惟楚同他说道。
“哦。”
许海晏对于她的话一向都十分配合。听她这么说,也就乖乖地把手伸了出去。李惟楚把手给拽过来,在他手心写下了一个人的名字。
许海晏手心怕痒。
之前从来没有发现这一点,这会儿李惟楚突然在他手心上写字,许海晏才发现自己原来这么怕痒。
又或者实际上是他心痒。
“怎么样?同我是不是想的同一个人?”
“啊?”
李惟楚写完字这会儿回过头来问他,结果发现许海晏居然一副什么都没听见的无辜模样,伸手上去捏捏他的脸“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听了听了。”许海晏举起手来,“可是你刚刚也不是用说的,是用写的啊?”
“你!”
李惟楚气着气着就笑了,伸手在许海晏脸上乱摸了一把揩油一番以此表示自己的愤怒,旋即将无奈地直接开口说道“我写的是肖无涯。”
“我也认为是肖无涯。”许海晏这会儿终于恢复了正经,变成之前身为丞相时的状态,“看他在苍兰县的势力,再加上之前他坐地起价的行为,我可以合理怀疑他抢劫口罩就是为了倒卖高价。”
“看来你同我连怀疑肖无涯的理由都是一样的。”李惟楚点头道,“要是这样,我们可以考虑直接搜集证据定肖无涯的罪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
许海晏伸手揽过李惟楚的肩膀,“不愧是一家人,想的东西都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