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的知道他手上有梅花香?”
“我...”不知为何应七安有些心虚,不对啊,自己又没做错事,为什么要心虚...“他给我擦眼泪来着。”
“......”
玄清本就不好的面色上又多加抹怒气。
“将军,我是中毒了?”应七安皱眉问道。
玄清嗯了声,见应七安望向自己的目光里带着怀疑跟猜忌,不悦的问道“你觉得是我给你下毒?”
“那我在将军府也没得罪过旁的人...”
“你也知道自己得罪我!”玄清没好气的说,见她一副果真如此的神态无奈道“对付你还用下毒这种把戏?你也太看不起我。”
“也是哦...那会是谁呢?”
玄清心中其实已经隐约有了答案,昨日祖母突然召他叙旧,还有咋柴房中时,她还未见应七安的模样便说出了家门之耻...想来府中除了祖母也无人会对应七安出手。
祖母的念头竟还没有打消。
先前自己虽已有婚约,但祖母三番两次暗示芷溪的事,但玄清从未有过纳二房的心思。
他的父亲一辈子只有一位夫人,自己见父亲母亲伉俪情深,便打定主意要同父亲般,娶一个妻子便好。
当时同秋月白的婚事是父亲所指,如此同祖母言语她也无话可说。
但自己同应七安的婚事颇曲折,其中缘由祖母也很清楚。甚至不久前她还提起自己要再娶一房为沐家开枝散叶...言语皆指向卫芷溪。
可自己对这个远房表妹,丁点心思都没有。
玄清虽是个武将,可头脑聪慧,心思颇缜密。他看人极其敏锐,卫芷溪虽面容姣好又识大体,可是她太过聪明,还是些拿不上台面的小聪明。
在聪明人面前耍小聪明,简直就是将自己最为讨厌的部分暴露给别人。
卫芷溪对自己的姿态,处处像讨傻地主欢心...
自己实在是厌恶极了!
倒不如房里这个没脑子的应七安。说话直来直去,毫不掩饰厌恶自己,心思就那几个还明明白白摆在台面上,愚蠢的可以。
但是此时玄清才发现,自己好似从一开始,便拿她这些明明白白的蠢毫无办法...
“祖母先前想要我纳二房。”玄清脱口而出,眼睛盯着应七安。
此话一出,应七安心里马上清明了起来,如此便说的通了许多。
给自己下药,又要家仆将自己拖入柴房,意欲毁了自己清白...这些事连起来其实就是想让自己扫地出门,然后给沐玄清新讨个老婆。
应该就是芷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