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鹅最赚钱的业务是什么？
这句话在二十年后问起来，无数人第一时间想到的就两个。
游戏和投资。
毕竟，凭借着那几款横扫各个年龄层和端口的游戏，配合上掉钱眼里的运营模式，企鹅成为了全世界最赚钱的游戏公司之一。
而投资，那是他们不断买买买带来的丰厚汇报。
但事实上。
或许是游戏太赚钱了，让很多人都不自觉的忽略了，企鹅早在上市之前，最赚钱的业务只有一个。
企鹅秀！
这东西在二十年后，显得已经极其落伍。
甚至后来移动端到来之后，企鹅秀更是直接成为了一段历史，甚至企鹅的PC端上，都找不到企鹅秀了。
但这东西虽然在未来成为了历史，但绝对算得上一段辉煌的历史。
会员业务赚钱吧？
赚钱。
但对比起企鹅秀来说，会员业务其实只能算是洒洒水。
至少在PC端的时代。
企鹅秀。
才是真正的乱杀！
不过很显然。
顾修对此充满信心，是因为他经历过了未来的时代走向，可对于刚刚听闻这种东西的马华滕和罗祥两人。
那就不太一样了。
“这玩意能赚钱吗？”
“看上去就是一些类似贴纸的小东西啊，小学生都没多少人玩这个了，企鹅用户会为了这个花钱？”
“老板，这就是你打算割韭菜的工具？”
“这年头，应该没人会为这个花钱吧？有钱买这个，那不如直接给自己买一套新衣服，那不更好？”
“……”
两人表示疑惑。
在他们此时此刻的观念里，虚拟形象是什么鬼玩意儿？
这东西不能吃不能穿。
也不像是游戏里面，仅仅只是依靠充钱就能增加战斗力。
真有二傻子会为了这个买单？
对这样的质疑，顾修只是一笑，朝着罗祥问道：“老罗，最近应该没关注三体游戏的泡泡堂吧？”
“这段时间都在忙彩铃天空的事情，泡泡堂那边还真没关注。”
“泡泡糖一样用了这样的方法。”
“啊？？？”
罗祥懵了，他还是打算在这里偷师呢，结果倒是没想到自己手下的公司，就有项目已经开始搞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