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目光威严地看向了下方的几个宫女太监：“哀家问你们，关于这个忍冬，你们都知道些什么？给哀家如实道来！”
几个宫女太监并未多思考。
“奴才……奴才曾经看到过她悄悄去明和宫。”
“奴婢曾看到过她跟明和宫的宫女忆雪躲在假山里面悄悄说些什么。”
“奴才也看到过她跟明和宫的宫女初雪在御花园的角落里窃窃私语。”
婉妃低着头，没人看得清她脸上的表情，初雪忆雪的脸色，以肉眼所见变得惨白。
她们没想到，她们如此小心了，竟然还是被人看到了。
太后其实早有察觉此事，只是一直秘而不宣而已。
毕竟不管是景仁宫，还是明和宫，都不是她所喜的。
她用力拍了拍桌子，目光凛冽地盯着忍冬：“大胆贱婢，竟敢背主？还不从实招来？”
“奴婢……奴婢……”
忍冬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满头冷汗。
她看了一眼皇上，又看看婉妃，最后咬了咬牙：“这些都是我家小姐让奴婢做的，是她指使我的。”
说着，她哀哭了起来：“太后娘娘，皇上，奴婢跟小姐从小一起长大，小姐性子一向蛮横，小姐让奴婢做什么，奴婢不敢不从啊！”
苏乔瞟了她一眼，神色未变。
这小丫头自己要找死，谁也拦不住。
之前揭发她的小太监出声反驳：“不对，如果是贵妃娘娘指使你去害婉妃娘娘，那为什么是初雪她们塞荷包给你？不是你塞荷包给她们？”
说着，他朝上面的太后和皇上磕了个头：
“太后娘娘，皇上，奴才看见初雪跟她见面的时候，还偷偷塞了个荷包给她，鼓鼓囊囊的，一看就知道里面装的是金银玉石之类的。”
“你血口喷人，我根本没有收她们什么荷包。”
忍冬彻底慌了，指着那小太监，恨不得扑上去将人给撕了。
小太监冷哼了一声，看向了上座的皇上，竖起了三根手指：
“皇上，奴才可以对天发誓，奴才句句属实，不敢有一句谎言，如若奴才刚才说了一句谎话，必遭天打雷劈，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其他三人见此，也纷纷起誓：
“太后娘娘，皇上，奴才(奴婢)等也可以对天发誓，句句属实，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太后眼含杀气地盯着忍冬：“贱婢，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我……我……”忍冬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不可收拾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