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姜市，天上的乌云很多，整个城市人显得有些混乱，凌乱的灯光星星点点地散落在城市之中。
月光透过乌云的缝隙，照在城市的上空，本该看起来是一部唯美的画卷，只是这幅唯美之中蕴含着淡淡的雾气。
大多数睡觉的市民并没有发现这空气中好像雾霾一样的东西，但没有睡觉的市民，大多觉得有些怪异。
“666啊，主播，你房间里怎么还打灯？”
“真是妙啊，妙啊。”
“这灯光换成红色的或者红色的行不行？看着好怪啊。”
“看着有点渗人了，这不是更好？”
一个正在直播的网红看着屏幕上的弹幕，有些奇怪的问：“我不打灯啊，你们不都是知道的吗？”
说着她抬头左右看了看，头顶的日光灯并没有出问题，光线依旧很充足。
只是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涌进来了淡淡的雾气，灰色的雾，距离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她甚至都有些看不清东西。
肖昕有些奇怪的在眼前挥了挥手，灰色的雾气却并没有被自己的手掌带动，好像彼此处在一片空间里，又不在一片空间里。
很奇怪的感觉。
肖昕看着眼前的屏幕，挠了挠头道：“这个不是灯，好像是雾吧？”
她觉得自己的话可能有些离谱，说着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转过身，想要走到窗口看看外面的情况。
只是转过身的她并没有看到身后的屏幕上的文字。
“卧槽，主播是不是滤镜掉了？”
“快跑，”
“快跑，再不跑这大妈回来了。”
“社会，社会，这个世界是怎么了？大妈都要出来深夜直播了。”
“榜一大哥要扛火车跑了”
与此同时，他在大昌市的张伟，默默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真是瞎了狗眼，火速的将自己的账号注销。
“tmd，瞎了老子的狗眼，以后再也不用这个破直播软件了。”他就是那个榜一大哥。
走到落地窗边的肖昕，猛的一拉开窗帘，外面的世界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夜空下，霓虹灯与路灯的光交织，在光与光之间，淡淡的灰色的雾气，快速的游动。
这雾气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再多看两眼，又会感觉不舒服，心底十分压抑。
“雾霾好像不是这样的吧？”肖昕小声自语。
因为大姜市煤矿资源比较丰富的原因，这里常年会有雾霾，这股灰色与雾霾的颜色有些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