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二队的训练与一队分开来，各练各的，凯凯也特意腾出一间办公室用作他们的训练场地。
虽然不懂上层的用意，但作为打工人的今今只能接受，安心训练。
次级联赛开赛之前要提前几天到海城适应，官博也提前发过微博告诉粉丝二队的队员会在周二到达海城去参加次级联赛。
果不其然，官博一发出，就有不少粉丝当天在接机口接人，钱星火本来就有粉丝基础，刚露脸就被一大群粉丝蜂拥而上，围在中间索要签名，而九鸣虽然不是首发队员可不在比赛的时候，直播之后也有点粉丝基础，也有几个粉丝上前索要合照跟签名。
大家都被粉丝围在中间，只有她一个人被挤出来，看着大家都有或多或少都有粉丝，今今有些落寞地低头站在一边。
秦誉拒绝了几次上前索要签名的粉丝，余光瞥到了小姑娘失落的表情，本想上前，却被粉丝拦住，他无奈，只好继续签。
今今看着大家，虽然自己只是上场打过一次比赛，可没有一个粉丝认出她。
终于，男人不肯再签名，顺便引导粉丝去找其他人签，朝今今走过去，从刚刚粉丝那里要到的一张空白纸页跟签名笔递给今今：“这位选手，帮我签个名呗？”
今今扁着嘴，推开秦誉的手。
“你刚来，没有人注意你很正常，你不要失落。”男人开口安慰道，“九鸣当初跟你一样的，没有人认识，你看他现在不还是有那么多粉丝的吗？”
在车上的时候情绪也一度低落，下车后揉了揉她的脑袋，“只有更强大才不会有人忽视你，加油。”
今今抬头，点了几下。
终于等到了再次上场的机会，是在次级联赛开赛当天，她换上新队服，呆在备战室，造型小姐姐在给她化妆，其他队员们鸡飞狗跳地打闹，丝毫没有即将上场的紧张感。
直到秦誉进门，原本叽叽喳喳的训练师瞬间被按下暂停键似的安静如鸡，原本九鸣骑在钱星火肩膀上打打闹闹，见秦誉进来，两个人都僵住了，钱星火慢慢蹲下把九鸣放下来，内心祈祷着别看见我别看见我。
“当这里是儿童乐园吗？”秦誉单手叉腰，上齿咬住下唇，一副要发火的样子，但想到几人还有一会儿就要上场打比赛了，又将火压了下去，“闲得慌是不是？”
没有人敢开腔，安静得连根针落在地上都会有声音。
“你们知道吗？我平时是忍了又忍，才没有拧下你们的头。”
“……”
“你们教练好帅啊。”在给今今画眉的造型师通过镜面观察到站在门口教训人的秦誉，“发起火来也好迷人啊。有女朋友吗？”
今今扫了他一眼，确认秦誉没有听见她在说他的坏话：“他脾气那么差，能找得到女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