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高山已经不见了，有的只是大量的山石碎末，碎地极为彻底，微风吹来，那些碎末更是随风飘了起来。见到眼前的场景，侯费、黑羽相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大哥，别说什么大道了，我们灵魂境界也就九级妖帝，你指望我们能够领悟多少呢？”侯费无奈地说道。
秦羽微微点头。
他知道，其实他自己也是靠着流星泪，也就是那个‘左秋眉’的帮助，才能够在短短三千年有如此的成就。费费和小黑能够在枪法、棍法上有些领悟就很不错了。
“走，下去。”
秦羽身形一动便到了下方。
矮壮的大树旁，众人围成了一大桌子，吃喝笑谈着，秦羽也跟他们谈起了这些年修炼的一些事情，当然……左秋眉这个名字，秦羽并没有提。
因为秦羽记得很清楚，左秋眉说过，没有完全感悟她所遗留的那些东西，自己就不能说出左秋眉这个名字。
“秦羽，你对空间法则领悟到了什么地步？你现在灵魂是什么层次了？”屋蓝忽然询问道。
秦羽不由看向屋蓝，屋蓝这么问，显然知道不少东西，秦羽不由询问道“屋蓝，你知道灵魂有那些层次吗？”
“灵魂，当灵魂大圆满后，便会凝结成金丹，为灵魂金丹。这是一般神人的层次。而在这个层次以上，便是‘灵魂化婴’，当你的灵魂变成婴儿模样的时候，那就厉害了。不过秦羽你刚才展现的那一切，很显然你的灵魂层次应该极高了，该达到灵魂金丹境界了吧？”屋蓝询问道。
秦羽点了点头。
灵魂金丹？
在领悟那些有关空间的一些法则之前，秦羽便达到灵魂金丹境界了，秦羽甚至于认为，如今自己的灵魂金丹，比三千年的灵魂金丹，强了十倍不止。
“空间法则至高无上，领悟空间法则之路很漫长很漫长，其实单单看灵魂境界就知道对空间法则的领悟了……当你的灵魂，超越‘化婴’层次，估计就完全领悟空间法则了。不过完全领悟空间法则的人，我在神界那么多年，也是一个没见过，那种人，一个念头便能够杀死亿万个我。”屋蓝感叹着说道。
侯费、黑羽不由骇然。
屋蓝实力他们很清楚，可是完全领悟空间法则的存在，一个念头就杀死亿万个屋蓝。这种实力未免太可怕了些。
“恩……到那个程度，心意一动间，便可天崩地裂了。”秦羽点头。
秦羽很明白，完全领悟空间法则后的实力。因为如今他秦羽才领悟‘左秋眉’传给他的那些领悟的十之一二。而且……流星泪也只是小了一环。流星泪估计传给秦羽的，只是流星泪中蕴含法则的一部分而已。
刚才屋蓝已经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