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张总直接拍案而起，差点把桌子掀起来。
“你打的是哪儿的电话？其他地方问过没有？”在没有确切的肯定前，张总其实内心还是抱有一丝侥幸的。
但此刻，随着韩树东那句话说出口，他内心最后的一丝侥幸也在瞬间崩塌。
只不过，他还在努力的安慰自己，红果露占领的市场不过是两三个县市而已。
“是一个河间县的小老板，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就在那里支支吾吾的一直不说话，在我的逼问下他才说出来，他们县城现在满大街卖的都是红果露的饮料，至于我们的维力饮料还有北冰洋这些都毫无生存之地了。”韩树东声音颤抖着开口。
“联系薄拿来。”张总直接从韩树东手中把联系各地大小老板经销商的本子夺了过来，旋即拨通其中的电话。
“喂，荣老板啊，我是咱们维力饮料厂的老板啊，对，我想问一下，怎么这段时间没见您拉咱们的维力饮料啊，怎么着，这是出货不好出了？”张总问道。
“啊？不好出了？没有吧，这段时间卖的挺好的，现在不都说饮料寒冬吗？你们维力饮料要是不好出了，那人家那些卖雪糕的雪糕厂，不得亏死？”对面的荣老板道。
“荣老板，你不用糊弄我，我不是睁眼瞎。”张总的声音沉下来几分，“你们区域那些大小老板，是不是现在都在卖红果露？”
“呃。”对面沉默了片刻，足足过了十几秒声音才再次传来，“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我也不瞒着了，确实这段时间在我们这卖的挺好的，我觉得你们维力饮料也可以用冰红茶这个方式，弄个什么中奖的活动，绝对是……”
没等对面的人说话，张总便挂断了电话。
接下来，他又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得到的结果全部都一样。
唯有几个距离石门比较近的县城，其他地方全部都已经被红果露占领了市场。
说实话，对于这个结果，张总是不愿意相信。
半晌后，他瘫坐到在椅子上，“怎么回事？这是怎么一回事？万高义不是已经出差去调查了吗？不是没有异样吗？红果露就稀里糊涂的占领了多半个天山省内市场？”
“那些送货拉货的员工呢？他们都是干什么吃的？难道他们在送货的时候看不到这些小卖部的柜台上摆上了红果露吗？难道就看不到，这些地方有人喝红果露吗？”
“把运输部长的领导给我叫过来！另外还有万高义，想办法把万高义给我找回来，我倒是问问他，这几天在外面出差他都出了什么？”
这么久以来，这是韩树东第一次见到张总发这么大火。
他来不及多说什么，就连忙跑了出去。
很快，管理送货的运输部门的雷主任就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