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才是最恶心的。
动不了你，还能连你朋友的朋友都无法下手吗？
那顾秋雨呢？
还有陈龙李丹，甚至孙宇等等。
这么多的选择，怎么可能防得过来？
也正因为此，王晨才会暂时饶过千门众人，甚至加快对于冥殿等各大超凡势力的收编进度，但这显然不是可以说给对方听的，是以沉默数秒，周倩目光平静道：“这不是你该操心的问题，相反……你现在最该担心的应该是你本人的生死才对！”
李心兰闻言怔了一下，旋即既未求饶，也没破口大骂等等，只是默默低下脑袋，嘴角浮现出了一抹浓郁苦笑。
这一幕……是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过的，但不重要了啦，就当……彻底解脱了吧……
然而下一秒，却听孙若雅道：“为什么一直瞒着我？”
李心兰没反应过来，忍不住“啊”了一声。
“被改造的事情。”孙若雅道：“你该知道才对，小晨是神医啊，只要你说……他未必没有办法救你。”
“可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要隐瞒呢？”
“你……”李心兰的拳头握了起来，她眼中隐有泪花闪动，脸上满满都是难以置信道：“你、你不怪我？”
“谁说不怪？”俏脸瞬间板起，孙若雅的语气生硬至极道：“我现在不是正在质问你吗？”
“快点回答，到底为什么呀？”
“笨蛋。”李心兰没忍住，彻底哭出声道：“你把我身上的问题当成了什么？”
“这是基因改造，医术怎么可能治得好我？”
“至少也该尝试下啊。”孙若雅道：“况且你也说过了啊，你每月都要注射一支基因药剂，那跟解药有什么区别？”
“既然黎明公会都能通过药物抑制……或者说是稳定你体内的基因序列，你怎么知道王晨就做不到呢？”
“这……”
李心兰呆住了。
许久……方才既是期待，又一脸无措道：“我不知道……但这、但这真的有可能吗？”
孙若雅没正面回答，而是打开包包，拿出手机毫不犹豫的拨通了出去。
随着电话接通，她把关于李心兰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最后语气低沉无比道：“怎么样？这种情况能治好吗？”
李心兰的拳头再度握了起来。
她就如同静待审判的孩子，眼中除了彷徨无措……只有无尽不安。
下一刻，孙若雅把手机放了下去，她因此想要开口询问一句，却是发现自己完全无法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