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战？”穆暗笑清楚自己目前的能力根本不足以去与任何妖怪对抗，所以她在张岩道出这话的时候，心里是紧张的。
“你没察觉到妖风吗？”张岩明知故问。
穆暗笑表情一僵，“师傅，我现在就是一个废物，你让我..”
“不准说自己是废物。”张岩打断。
穆暗笑被张岩坚定的语气吓了一跳，无奈道：“行，我不是废物，但我现在就这一层灵气，法术也都消失了，我怎么可能实战，所以，”她瞥了一眼风起时，“我的搭档上就行了。”
风起时听穆暗笑这话，上前一步，自告奋勇道：“对，我来就行了。”
“风起时，我的话，你忘了。”张岩低声说。
风起时记得张岩说过，他要用这次实践，来激发出属于穆暗笑的那层仙缘灵气。
只是，那时候话题被岔开了，现在想来，他又有了不解，“她仙缘中的那一层灵气，不是我的吗，而且是罕见的，你说激发她仙缘中自己的灵气这一点，”他摇头，“我不太懂。”
又是问题。
张岩一直以为风起时是一个什么都懂的仙，在这几个问题之后，他也算是对风起时有了新的认识。
于是乎，他想了一下，说：“给你上课也行，但得给我交学费啊。”
“师傅，你要不要这么坑。”穆暗笑看不下去了。
张岩看了一眼穆暗笑，说：“有什么坑的，徒弟，我跟你说，在这凡界，什么最重要，自己最重要，金钱最重要，其他的，都是浮云。”
“师傅，你都在上面生活了，要这么多钱干什么啊？”
穆暗笑和风起时是搭档，她的钱，就是风起时的钱，以她现在的情况来看，她很需要钱。因此，她不能任由张岩乱收费。因为钱，就是她自信的来源。
相反，风起时以为穆暗笑在向着自己说话，心里窃喜起来。
张岩看着穆暗笑替风起时打抱不平的激动表情，故意说道：“你这死丫头，为师攒钱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
“师傅，你坑了我多少银子，你心里没数吗？”穆暗笑语重心长，“那时候，你说只要有你在，我就不会破产，结果呢，我还不是破产了。”
“好汉不提当年勇..”
“您根本不是好汉，就像您当时说，给我好好教学，我给您学费，最后呢，”穆暗笑秋后算账，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着装，继续：“我还不是成了现在这幅样子，现在，你也该有点儿售后服务吧。”
“你还知道售后服务。”张岩被穆暗笑的话逗笑了。
穆暗笑并不觉得好笑，依旧严肃的盯着张岩的脸，一句话也不说。
张岩被穆暗笑盯得属实不自在起来，既而干笑了一下，“徒弟，你能别这样看我吗？”他偏了一下脸。
穆暗笑继续盯着张岩，“师傅，不许收沈疯子的银子，否则，我就跟你算账。”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