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差听着穆暗笑这从牙缝间狠狠挤出的字眼，吓了一跳，急忙配合着将视线转移在了穆暗笑的双手手心上。
“....”
穆暗笑：“看出来什么没有？”她疼的连眨眼睛都变得费劲儿起来。
“什么？”阴差被穆暗笑问懵了。
“我说，”穆暗笑说，“你看两个手的伤口有没有什么不同。”
“没有什么不同，一个是新伤，”阴差说，抬眼看向穆暗笑：“一个是旧伤。”
“继续。”穆暗笑扬了扬下巴。
阴差：“还继续什么，这根本证明不了你，是清白的。”
“不是，”穆暗笑冷笑一声，“你是不是看我不爽啊？”
“没有。”
“没有，你为什么总是咬着我不放，在上面是这样，在这里也是，你到底想怎么样？”穆暗笑皱起眉头，放下双手，“你就那么想整死我。”
“我只是不想看见那些乞丐死不瞑目。”
“....”穆暗笑喘喘气，没了说话的力气。
凡间，大街。
假林彦停步在那些乞丐的身体旁，然后再看一眼守着他们的人，问：“为什么不直接埋了？”
一旁，大爷：“明天。”
“要放一晚上？”假林彦看了一眼大爷。
大爷点头：“嗯，这是规矩。”
“规矩？”假林彦重复着，叹了口气：“好吧，规矩就规矩吧。”说着，他低下头，无意看向其中一个乞丐，皱起了眉头，“他的眼睛，怎么有点奇怪。”
大爷叹了口气，说：“这其中几个，在被我们发现的时候，眼睛都是睁着的，我们不想让他们那样，便帮忙让他们闭上了。”
“为什么不让他们继续睁着？”
“....”大爷盯着假林彦看了几秒，说：“死不瞑目可不好。”
“....”假林彦被大爷这一盯，顺势尴尬的偏开了脸。
大爷：“你还是太年轻了。”
假林彦微微点头。
接着，大爷走开了。
待大爷走开后，假林彦又将视线锁定在了那乞丐的脸上，心想，是你吧。
想着，他掀开自己的袖子，看了一眼胳膊上的牙印。
下面。
穆暗笑依旧沉默。
阴差看着沉默的穆暗笑，说：“认罪吧，再这样真的没有意思。”
闻言，穆暗笑缓过神来，任由自己的血滴落在地毯上，说：“我什么都没做，我凭什么认罪？”
“你..”
“打住，”穆暗笑不想在听阴差说闲话了，于是又将有旧伤的那只手举在了他的脸前，“你看清楚了，我如果是伪造的伤，根本不会这么深，你看。”
阴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