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怎么又像一幅画了…”
纲手远远看着这边，也不由得被惊艳。
无论是中央站立不动的无夜，还是周围慢动作翩翩而舞的辉夜，都像是溪流树林的一部分。
动静相宜，雪人入画。
“这是第一遍，你记下了多少？”
辉夜的动作停止。
虽然无夜也想装个逼，来一波张无忌的“我才忘了一半”，但想再看她舞一遍的心思占据了脑海。
“我只记下了大半，姐姐能不能再打一遍？”他如此道。
“记下了大半？很不错了，比我当初快。”
辉夜点点头，纤纤手指再度点在他身上的各个部位，同时柳腰轻旋，雪发飘舞，芬芳侵袭了无夜的鼻腔。
这样的美妙体验囊括了视听嗅触四种感官，令人欲罢不能。
终于，在辉夜打了第三遍之后，无夜没有再要求。
“姐姐，我能试试吗？”他问道。
辉夜收手而立，闻言惊诧道：“你不需要消化一下吗？现在就能施展出来？”
无夜为免过于惊世骇俗，想了想道：“我确定四条点穴路线和八卦走位都记住了，但结合柔拳一起打出来可能会出错。”
“这样的话，你先像我之前一样演练，不用柔拳，只点在穴位上。”辉夜道。
无夜似乎犹豫了下：“我在谁身上演练？”
“当然是…”
辉夜下意识要说她自己，但又怔住。
嗯，这身体接触有点多啊，尤其是在慢动作的情况下，被点在下腹这样的部位…
辉夜忽然转头看向纲手：“喂，纲手，你不是老师吗？过来做个靶子。”
“做个靶子？”纲手抱怀走过来，狐疑道：“要怎么做？”
辉夜用一种若无其事的语气道：“就像刚刚无夜做的那样，站在八卦中央不动就行。”
“你自己怎么不来？”纲手问道。
辉夜继续若无其事：“我需要在旁边看着，才能准确指出他的错误之处。”
“这样…”
之前离得远，纲手自然没看清每一个穴位的位置，现在听辉夜说的合情合理，便不再怀疑。
“来吧。”
她无所谓的站在了八卦图案中央。
无夜点点头，手开始动起来，从左肩穴开始移动，同时身体在八卦范围短距离移动，不一会儿手指就点到了心口…
纲手忽然感觉不对，但已经开始，总不能忽然叫停…可是无夜的手越发往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