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鹰扬只是轻轻点头，然后离开了包厢。
方寻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包厢里，陷入了无尽的沉默之中。
他没有出声，不发一言，只是紧闭着双眼，一根接着一根抽着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太阳渐渐落下。
残阳似血，洒在了方寻的身上。
这一刻的方寻，身处暗下来的包厢里，就好像浑身染血，从九幽深渊中爬出来的恶魔。
桌上的烟灰缸里已经放满了烟头，整个包厢里烟雾缭绕。
咔。
这时，包厢的门被推开了。
慕挽歌从外面走了进来。
啪。
女人打开了包厢里的灯，就看到方寻正坐在沙发上，闭着双眼。
“咳咳……”
慕挽歌用手扇了扇，“方寻，你在干嘛呢，怎么抽了这么多烟？
就算你的身体再好，也不能这样糟践自己吧？
还有，客人们我都送走了，大家本想跟你打声招呼，却又找不到你的人。”
方寻缓缓睁开了双眼，似乎有两道嗜血的光芒一闪而逝，愣是将慕挽歌给吓得打了个激灵。
“方寻，你到底怎么了？”
慕挽歌越发的好奇了，她赶紧走了上去，一脸古怪地看着方寻。
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总感觉现在的方寻有点奇怪。
“我没事。”
方寻缓缓起身，“挽歌，我出去一趟。”
“去干嘛？”
慕挽歌问道。
“办点事。”
方寻简单回应。
慕挽歌也没有多问，而是说道：“对了，方寻，宁会长走之前跟我说，下周末就是武学交流大会的日子了，他让我跟你说一声，做好准备。”
“我知道了。”
方寻点点头，然后离开了包厢。
直到方寻离开，慕挽歌都没有回过神来。
男人究竟是怎么了？
看来，只能等男人回来后问他了。
慕挽歌摇了摇头，准备收拾烟灰缸，却发现男人刚才所坐的位置，地上的瓷砖全部裂开了。
尤其是双脚所放的位置，瓷砖全部粉碎。
“这……这是怎么回事？”
慕挽歌一脸惊愕，实在是想不明白刚才包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说这兄弟俩刚才打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