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已经结痂了,只是那伤疤的颜色着实诡异了一些。
用指甲扣掉一点结痂,看着下面闭合的伤口跟结痂一样黑的就像抹了墨一样,季文渊奇怪又有点不敢相信的用手抹了一下。
手指上并没有沾上黑色。
怎么回事?
为什么伤口好了变成了黑色的?
明明之前流的血也是正常的红啊?
温婉不知道因为她的伤口让季文渊有点怀疑人生了。
不过转念一想,想着不管如何她都活下来了就好。
怀着一腔复杂的心思盯着温婉看了许久后,季文渊上了床,在温婉身边躺下。
这一夜,季文渊其实并没有睡着,他会时不时的摸摸温婉的小手,看看还有没有温度,再探探她的呼吸有没有停止。
直到天亮后听到外面的动静他才起来。
从寝室出来就看到脸色苍白的雪色和福公公在争执,他的出现让二人停了下来。
“我家主子呢?”雪色看着他问道。
“在睡觉。”他如实的回道。
雪色似乎不敢相信他说的话,“真……真的吗?我家主子真……真的没事了?”
从雪色的反应中季文渊知道,应该是她以为温婉必死无疑了。
季文渊让福公公出去,带着雪色进了寝室,掀开温婉的衣服指着伤口问雪色,“她以前是受重伤后,伤口会变成这样吗?”
之前温婉伤口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恢复,但是这次看到结痂季文渊并没有觉得意外,他想着应该是这次的伤比之前被他不小心划破的伤要重一些才会没有恢复的缘故。
雪色却摇了摇头,“之前她受了重伤,虽然有时候也会结痂,但伤口很正常,从来没有这样过。”
雪色看着用手摸了一下漆黑如墨的伤口,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她就像是被电到了一样一下把手拿开了。
“怎么了?”季文渊奇怪的问道。
雪色指着伤口看着季文渊,懵逼的眨着眼睛,“伤口,伤口好冰冷。”
季文渊之前碰过伤口,当时没感觉到,于是带着怀疑又摸了一下,果然就像跟摸着冰块没什么区别。
雪色忽然瞥见他被包扎的手腕,问道,“你是不是给主子过血了?”
“嗯。”季文渊收回手,剑眉拧的紧紧地,心中困惑着温婉奇怪的伤口,想着该回去看看夙鸢带来的那本书,或许那上面可以为他解惑。
雪色则在得到他的回答后,忍不住的想是不是因为他的血才让温婉的伤口这么奇怪。
两个心怀各异的人盯着温婉看了一会就出去了。
季文渊回到乾清宫便拿出书研究起来,雪色则打了一盆热水给温婉擦拭身体,伤口她也擦过,没有任何反应。
午时,素月端着两碗药进来,雪色看到后奇怪的问,“怎么中午要喝两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