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此刻，陆一帆哪里还有心思和她计较？
长久的忙音之后，李中天的电话终于接通了。
“天哥，到底怎么回事？”陆一帆迫不及待的开口，语声焦急。
“唐羽的数据怎么一下子窜上去那么多？”
电话那头的李中天却是没有吭声。
“喂？天哥？”
“你倒是给个说法啊！”
李中天这才无奈的叹了口气：“一帆，你别着急。”
“具体原因，公司这边正在紧急调查，咱们还没到认输的时候呢！”
“还没到认输的时候？”
陆一帆气极反笑，近乎咆哮着吼道：
“就现在，半夜十二点，唐羽新歌的下载量已经甩了《真爱水晶》差不多一倍了！”
“这还只是第一天首发日！”
“后面呢？后面该甩《真爱水晶》多少倍？这让我以后哪还有脸见人？”
“你别急嘛……“
李中天也没辙了，只能说些无关痛痒的屁话来安慰情绪失控的陆一帆。
停顿了一会儿后。
李中天语声变得凝重起来：“一帆，《虞兮叹》数据爆炸的原因找到了！“
“是一个叫梨园阁的戏曲论坛搞得鬼！”
“他们那个叫戏里戏外的坛主，发动了全论坛十来万人一齐替《虞兮叹》刷数据！”
“现在微博上那些墙头草眼见事情不妙，纷纷倒向唐羽那边了，咱们好不容易泼到唐羽头上的脏水也被洗清了……”
“这样下去，矛头很可能会对准你，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呀。”
“什么?梨园阁？”
陆一帆瞪着眼睛，牙关近乎咬碎。
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
陆一帆万万没想到，自己联合盛世皇朝精心布下的一局大棋。
居然会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戏曲论坛搅得满盘皆输！
狂怒不已的陆一帆只觉心脏都快炸了！
偏又找不到一个能让他撒气的地方。
噗――
顿时，他嗓子一甜，竟是气得险些喷出一口老血。
“那……那我该怎么办？”
陆一帆嗓音沙哑，充满了迷茫和无力。
“一帆，挺住啊！”
“这个时候，你可千万不能被打垮！”
似是听出陆一帆的状态不对，李中天赶紧给他注入了一针有力的强心剂：
“这只是首发日的数据，决定不了什么，你有那么多铁打的粉丝怕什么？咱们和唐羽那厮是骑驴看账本――只管走着瞧！”
“你要明白，你的粉丝基础是远比他多得多的，那些网友无非是一时热血上涌，凑个热闹，长久下来跟你完全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