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她也是为了自保，但是这样的行为还要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也就有些虚伪了。
不过李蓁蓁也不想怎么去拆穿她这种行为，毕竟相对于李夫人，还是这个白姨娘更讨喜一点。
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也是有道理的。
“白姨娘放心，我自然是知道白姨娘在这府上的日子也是不好过的，若不是有父亲的宠爱恐怕也是寸步难行，可是这依靠男人终究不是什么高明的法子，白姨娘这么玲珑心的一个人，应当不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
李蓁蓁的眼神流露出的笑意，让人心中发寒，她简直就是一个魔鬼，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直戳人的心窝。
白姨娘脸上都是悲切，这么多年了她也没能有自己的孩子，她都已经无望了，只要是保住眼前的富贵也就是了，哪里会不知道以后自己没有子嗣，在这李府上是寸步难行。
但是即便这样，也没有别的办法，她总不能用什么邪门歪道的东西怀上孩子，她可是万没有这样的胆子的。
所以李蓁蓁一这么说，真是感觉心里面有些空唠唠的，但是又是油然的无助感。
“自然是知晓的，可这没什么法子。”
李蓁蓁问道：“难道白姨娘就没有疑心过，究竟是为什么，会这么多年都没有身孕？”
“自然是想知道的不过我这身子不争气，这么多年也没能有，我这心中对老爷也是愧疚的。”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瞳孔放大，不可置信的问道：“难不成这其中什么隐情？”
李蓁蓁点头，“不但有隐情，我还要告诉白姨娘你这么多年未有身孕，都是因为有人在外界故意干预的，你信吗？”
这个消息对于白姨娘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但同时又有些窃喜，因为早些年她为了可以让肌肤更加的雪白细腻，吃了些含有少量麝香的东西。
所以她一直都以为自己无法受孕，都是因为早些年用药的缘故。
但是现在她听到李蓁蓁说，什么有人在外界干预，她第一时间肯定是生气的，但是她又想到要真是有人干预，若是消除后会不会，她还有当母亲的可能。
“大姑娘你说的可是真的？这些年奴婢每年都会定期请平安脉，若是真有问题，早就已经显现出来了，何至于等到现在还没有发现。”
李蓁蓁见她还是有些半信半疑，这可是在挑战她一个专业医者的权威性，她都已经行医这么多年。
尽管说不是主要学的妇科，但这点小毛病她还是比较得心应手的，根本就错了，她就不可能看错了。
不过要是说想要让白姨娘相信，一定还是得拿出点可信的东西。
“白姨娘早些年的时候，用过麝香吧？”
她睁眼看着面前的白姨娘，一点都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这麝香可不是什么常见的东西，若不是那些高权门庭都接触不到这些，但是白姨娘当初也不过就是个歌女而已。